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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思故我在。笛卡尔的哲学命题似乎在说现在的“我”,作为社会的我,我也在世俗、制度和谎言中生活。我是人,“我”是“什么人”。戏剧中的“我”越来越不是“人”了,体验失去“我”才会清醒去寻找“人”。而戏剧中的“人”越来越没有了人样,那种地域性体制下的惯性创作让人丝毫看不见美感,而我们想看到摸到一些发育健全的人,品格真实的人物。可惜戏剧中的“人”却无法摆脱每一个历史时期赋予的惯性思维,让我们无法看到“人”的传记,睁眼闭眼看到的都和宋代以后讣告式的国家传记如同一胎,临盆后的血液化验如同老者一样粘稠陈旧,而“我们”还谓之新鲜。戏剧的矛盾把阴影与亮点投射到“我”的心上,“我”的心灵又把阴影和亮点反射到戏剧之中,借道德戏剧之名压抑一方的人性,却要满足另一方的“教化性”,何来戏剧良知道德,戏剧的当代意义在哪里?某些地方的戏剧为什么不能真实地活着……我在戏剧何处。“我与我周旋久,宁作我。”东晋名士殷浩的这句话,思来想去,真绝,真是一个极其富有现实感的生动主题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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