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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居城市的人,并末从空气里捕捉到一丝温度的变化,便看到了空中翩飞的落叶,看到了枝头残败的花瓣。于是,便机械式地跟着天气预报加了衣,便一遍一遍地对自己对别人说,这天儿,真是凉了。 这,便是秋天到了。 多愁善感的人们,在夏天便积聚了太多的秋思。于是,在看到空中的落叶从眼前飘过,看到秋天的雨丝缠绵着眼前的窗,便生出了一层层的愁。 愁,这个字真的是太美了。我由衷地佩服创造出这个字的人,他必定是至情至性之人,想必他也在萧瑟的秋天,面对凄风冷雨,心底萌生出丝丝缕缕的思绪。只是这思绪,说不清是喜是乐,也说不清是怒是哀,于是,这片片秋心,便成了愁。 我们都是凡人,都做不到关上门便疯狂做实验,开了门便如痴如醉地去恋爱。在理智和情感中,我们没有能力去为它立上一个界碑,所以,我敢说,每个人,哪怕他笑的多么灿烂,哪怕他多么标榜自己的幸福和快乐,他都是会有这般那般的愁绪的。只是,有的愁说得清,有的却道不明。有的愿意说,有的却不愿讲。 这愁,并非是为赋新诗强说愁。艳阳高照、花香四溢时,我们没有必要为它蒙上一层灰色的幕布,告诉人们这里正经着风,淋着雨。欢快悦耳的乐曲,我们也没必要为其加上几丝低沉的旋律,强逼着人们非要听出点哀伤悲壮来。 我自小就生活在一个较为凄凉的环境里。儿时的我,没有一幅色彩斑斓的图画,所有的孩童应有的快乐,都只能是我独自神伤时的期望。长大了,当我想用浑身沸腾的血液温暖一座城市的时候,却被这座城市冰凉了我的心。我不想象祥林嫂一样逢人便叨唠自己的不幸,我会在泪痕上轻敷上一点遮盖的粉霜,穿上鲜亮整洁的衣裙,在推门看到上楼下楼的邻居时,依旧打着招呼问着好,把笑容堆满了脸。 可是,脸上堆着的笑,却是让脚步轻快不起来的。即便是着了轻便的休闲鞋,故作出几分轻盈洒脱来,那步子,却是怎么也欢快不出歌儿来的。就象我写出的文字,我已经是尽力在让它们歌唱了,飞舞了,可是,细读的人们读出的却还是忧伤和沉重。 我知道,我只是我自己,我的天空决定不了别人的阴晴。可是我也不愿从我这儿路过的人都沾惹了不快的情绪。我只想对关心着我的你们说,希望你们看到的是我积极的一面。你看,我还在写,还在说,这说明,我已经很好了。 就象这堆满愁绪的秋天,有落叶,有秋雨,它其实是在孕育另外一场生机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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