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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img]http://static16.photo.sina.com.cn/middle/476da361t692bfe676d2f" alt="外链图片" border="0" class="thumbImage_690" style="max-width:690px;cursor:pointer;" title="点击看大图" onclick="window.open('http://bbs.service.sina.com.cn/forum/show_pic.php?u=http://static16.photo.sina.com.cn/middle/476da361t692bfe676d2f');return false;" /> 新加坡讲座东东也有难念的经今天课上,讲鲁迅小说的复调结构,用了很多时间讲巴赫金与陀思妥耶夫斯基,顺便讲了我不在五四的时候写五四的文章,最后用战士和狂人的选择送给同学们,作为五四运动90周年的纪念。然后与朋友利用吃晚饭的时间谈论文,许多媒体打电话来联系采访,耐着性子一一谢绝,终于还是有谢绝不了的,只好悲哀地答应了。重庆聂帅来信说他读我的《十八岁,我不懂爱情》:“每个人都有过张姐,读得我眼泪汪汪的。”我今天说,只有30岁以上有家的人,才能读出此文的沉重,小年青们只能看个热闹。能看个热闹也是好的,巴赫金的狂欢理论一般人是不可能明白的,但是居然有文学教授攻击小沈阳低俗,这已经说明整个学术界都陷入了疯狂的无知境地。小沈阳“半男不女”的扮相,是他所扮演的“人物”,并不是他本人的价值取向,正如阿Q虽然是第一主人公,但并非鲁迅一样。非要文艺作品的作者在作品里明确表示他反对谁拥护谁,不但杀死了文艺,同时也会杀死了生活。新加坡外交部长杨荣文在《联合早报》上撰写题为“五四是新加坡丰富遗产的一部分”的署名文章,强调五四运动对新加坡发展的深远影响。“实际上,如果不提五四,是无法理解新加坡本身的国家主义的缘起和演变的。”文章最后写道:“经过90年,五四对新加坡的影响,在占了我国人口四分之三的华族的文化复兴中依然可见。它在殖民地时期为华人社会注入的生命力和活力,令英国人感到害怕,也对新加坡的自治和独立,作出巨大贡献。这样的精神至今依然存在于新加坡的华人商团和宗乡会馆、南大、特选学校、华文报和本地众多的文化团体之中。五四是新加坡丰富遗产的一部分。”新加坡的明白人尚且知道五四运动的意义,而我们这里的糊涂虫居然以为新加坡等“四小龙”的崛起依靠的是什么“传统文化”,连新加坡使用的是简化字都不知道。跟鲁迅那个时代一样,高唱着“国学”跟鲁迅叫板的,其国学水平给鲁迅当听差都不配。把五四与传统完全对立起来,实际上是对传统最大的亵渎。一位哈尔滨朋友来信:“今晚到楼下去理发,与理发的人说起您非常平易近人,知识渊博。一提起您的名字,在场有五六个人都说认识您,其中一个妇女竟把您家的原住址说了出来,说您家原来住在18天大楼5栋,她家住2栋。我问她18天大楼在哪里,她说就在现在的七政派出所旁的电业局楼所在地。听到她的话后我非常激动……”此信勾起我对故乡的回忆。七政街,我童年的乐园。收到南开大学刘畅教授的《心君同构》,南开大学出版社09年3月版。这是刘畅老师的博士论文,研究的是中国古代政治思想史的一种原型范畴。初看书名,我就感觉豁然,以前没有读过将“心”与“君”联系起来的思想史论著,但是我确实思考过这个问题,中国人以心为身之主,以君为国之主,心的伦理学意义和美学意义都远远大于生理学意义。至今大多数中国人不愿意接受“脑死亡”的西方科学论断,而以“心死”为生命的真正终结。搞定了自己的心,也就可以做天下的君,修齐治平,就是从心到君的康庄大道。但是我不曾从“同构”的角度考虑过“心君”这一概念。今翻刘畅之大作,旁征博引古今中外资料,加以审慎剖析梳理,辨明了许多认识论的问题,令人既得启发,又感兴味。书中附一短笺曰:“孔庆东教授雅鉴:素昧平生,偶聚北京。一月同窗,助益终生。青青子衿,呦呦鹿鸣。嘤其鸣矣,求其友声。今奉拙作,望君回赠。何日来津,再赏谈锋。”想起井冈山之行的结业式上,刘畅教授朗诵自己的诗作,慷慨而深情,我调侃他说:“非常流畅!”全场欢笑,历历在目也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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