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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19年10月,徐树铮率领中国东北边防军第一师,计步兵二旅,骑兵一团,挥师出塞,向库伦进发,拉开了中国军队收复外蒙的战幕。 徐树铮是典型的中国谋略型将领,外蒙古地域辽阔,中国军队实际上兵力不足,且军械皆来自国外贷款,徐定谋于“柔不可守”,“弱者示以强”,虚张声势,效仿孔明增灶,一路上旌旗招展、大肆张扬,自谓作左宗棠收复新疆之第二,直取库仑。 库仑当局和战不定,加上中国军队为西北参战军精选的劲旅,因此在路上,蒙古哨卡对这支军队基本不敢抵抗,对于异动者,徐轻袍缓带,于门哥托草原摆下鸿门宴,杀一儆百,从而造成了当地蒙古高层人士的臣服。唯一敢于和中国军队交战的是原俄国顾问变成的白俄股匪,但是他们只是劫掠物资,并无政治目的,因此无法阻挡中国军队的前进。中国骑兵曾经和俄军交手,对所谓哥萨克骑兵的骑术也并不恭维,他们唯一比中国军队厉害的地方是下坡的时候敢于双手放开,依靠双脚控马,依然能够持枪还击。而中国军队只有上坡的时候敢做这个动作。一路上徐树铮记录日记,对在外蒙古看到长城非常诧异,怀疑是秦代长城的余脉。并认为应该为外蒙古修建公路,加强中华文化教育。(参见中华书局《徐铁珊公日记》)但他主要的精力还是在军事上,他认为外蒙威胁西伯利亚交通,如苏俄稍有缓遐,必进占我边疆领土,便占领库仑,不得全功,因此随即命令高在田团等部队离开主力,攻取买卖城(今恰克图),乌里雅苏台、科布多、唐努乌梁海等地。因为中国军队进展迅速,俄国方面内乱重重,猝不及防,因此未及做出反应,只能坐视中国军队占领外蒙各要点。 徐树铮自帅主力一旅兵临库伦。1919年11月,徐树铮将军的部队开进了乌兰巴托,外蒙王公俯首称臣。 局势初定,徐树铮毫不手软,随即命令陈毅返回内地,否定《六十三条》(陈毅为此后半生牢骚满腹,认为徐夺其功),把外蒙古伪政权的“内阁总理”巴德玛.多尔济“请”到了自己的司令部,对哲布尊丹巴加以软禁。在威风凛凛的中国军队面前,外蒙古伪政权的高官们顿时没了威风。 1919年11月17日,历史永远记住这一天,外蒙古正式上书中华民国大总统徐世昌,呈请废除中俄“蒙”一切条约、协定,回到中华民国怀抱!蒙古全境重归祖国,尤其是唐努乌梁海,早已被沙俄侵占,也在这时终于回到祖国怀抱,中国的版图在辛亥革命后达到最大的顶点!徐同时向当时的总理段琪瑞和南方革命政府孙中山先生发电述职,孙中山先生收到来电后异常喜悦,不顾国民党内某些人的反对回电庆贺他的大功。 中国政府随即开始在外蒙古开始实施如引种蔬菜、修建公路、开办银行、创刊日报、加强中华文化教育等一系列有益于当地的事业。尽管有五四运动归还青岛的阴影,外蒙古及唐努乌梁海的回归祖国,应是当年中国最可庆祝的大事。 二。白山黑水铁甲雄师 -- 中国海陆军出兵西伯利亚 西伯利亚方面,北洋政府在24日发表出兵西伯利亚宣言。 中国决定派遣海陆军两路挺进西伯利亚,陆军第九师先遣部队官兵661人,在团长宋焕章带领下,18日从北京出发,24日,营长苏炳文带官兵667人搭乘海军军舰开往海参崴。至10月26日,先后共有6批2000多名官兵,乘火车经哈尔滨赴海参崴,参加对苏俄干涉。 陆军宋焕章支队分驻于海参崴、伯力,庙街等地,保护当地华侨,维护社会秩序,并清剿白俄溃军变成的土匪,中国驻西伯利亚军的司令部设在海参葳。 注:海参葳,原来是中国的领土,当地中国人称为“银窝子,金葳子”,以言其富庶,19世纪末被沙俄吞并。 北洋陆军进驻西伯利亚的同时,中国海军海容号巡洋舰也到达海参葳。海军部队由林建章(颂庄)海军代将率领海容号巡洋舰及其附属部队组成,也开往海参葳。林建章海军代将(相当准将),节制全局。 中国军队在西伯利亚的作用,接近于现在的联合国维持和平部队,只不过那时候国际社会的安全体系还没有那样健全罢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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